《謊言的烙印》(the Hunt)人生的「不得不」、「被誤會」及「無奈感」出口




在電影院中看片,心驚到說不出我究竟為何生氣!!! 這是一種觀影情緒上的投射,讓人對劇中的故事,感覺如同自己曾經歷被誤會的狀況。

丹麥電影《謊言的烙印》the Hunt猶如一縷青絲般地說出了在這社會的生存無奈。導演湯瑪斯凡提伯格Thomas Vinterberg執導的《傷心潛水艇》,瀰漫悲傷的氛圍,讓人看了心情down到極點,本片則讓觀影者對人生遇到的「不得不」、「被誤會」,「無奈感」有了出口。



故事發生的地點是幼稚園,幼稚園是一個教育體系,教育體系則包覆著集體信念與政治正確,這樣的場域通常會有一個道德審判者─園長,做為唯一真理的權勢。男主角盧卡斯要面對的是幼稚園內的小女孩,園長的信念是小女孩是無瑕天使,是不可能說謊的,沾染到了這樣的小天使,如果產生「誤會」,男主角註定有理說不清。




整個社會群眾與被性侵罪名籠罩的男主角盧卡斯為敵,他該如何面對這場道德暴力?該怎樣在這人言可畏的生活圈脫身呢? 獲得坎城影帝的男主角麥德米克山詮釋得溫潤且不失北歐男人的尊嚴。

觀影時,我不斷想到電影《誘˙惑》Doubt)的劇情:天主學校內的人們各自有自己的地位和權力,每人在面對問題的時候都有自己的偏見,而就如梅莉史翠普所飾演的校長面對自己的偏見,總要盡全力的捍衛,這是鞏固自我地位與聚集力量的方法。

「偏見」足以扛起一整個體系,「道德」是施展偏見最好的符咒,當角力開始拉扯,足以讓人抬不起頭,最後剩下的就是群體意志的行動─「霸凌」以驅趕這個不道德。




本片氣氛拿捏得緊繃,角色互動間的凝視關係,讓觀眾產生至極共鳴。觀影之時的一些鏡頭,亦讓我想到電影《厄夜變奏曲》dogville的導演拉斯馮提爾使用的空間與人物的凝視鏡位,讓人會對劇中各個角色的心理狀態,不斷在想其深度的潛在對話。

本片導演並沒有偏袒正義,意即沒有偏袒無罪且不懂捍衛自我權益的盧卡斯;也沒有擁護道德派,意即幼稚園教師群、小鎮居民。沒有為誰說話,而正、反兩面都呈現,觀影者自然落入自我個性下的原型,支持某方或是某人。

男主角的遭遇讓人同情,面對劇中共犯結構下的群體,會感同身受的為他的遭遇憤怒、生氣讓人猶如曾置身其情境中。觀看本片的時候,我真的非常討厭+est那個小女孩,而怪獸家長們的一昧不明事理,相信沒有小孩的人,一定超級討厭他們。反觀,有小孩的觀影朋友,則堅信不能怪小孩,要怪就要怪這個盧卡斯不懂如何反擊,也是可以講出一番道理,哎呀~這真的是社會,道德與真理未必能用得上。

總有天「誤會」會解,但是禍種已埋,還是會有人不相信你的清白。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看來對突然就來的小人要時時提防!心有戚戚焉地推薦大家去看看這片,相信會釋懷自己曾經發生過的誤會,感嘆人生這個必修課題。(文/ 黃飛霖)


《謊言的烙印》(the Hunt

發行商:傳影互動

上映日期:2013/0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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